山中若无猛虎,猴子亦可称霸,此话虽不甚恭敬,然用以形容“三国名将”张郃,却也并非全无道理:那位在街亭之战中击败马谡,令诸葛亮祁山初征便功败垂成的张郃,相较张飞,实则如同鸡肋一般。
正史记载,在街亭之战中,击败马谡的并非司马懿,而是张郃。同样,诸葛亮也未曾于西城实施空城计以吓退司马懿——彼时,司马懿正驻扎合肥,操练水军,意图应对东吴。实际迎战诸葛亮的,是曹真的统军,而偏师则由张郃领军。诸葛亮的策略原本是派遣赵云率领疑兵于箕谷牵制曹真主力,而他本人则率大军击败张郃,进而长驱直入。然而,这计“田忌赛马”并未如预期般奏效。
诸葛亮初次率军出征祁山,遭遇连番挫败,不仅损失了大量将士,即便是幸存者,亦有不少被斩首或遭贬谪。建兴六年春,丞相诸葛亮高声宣布将经斜谷道进军郿县,派遣镇东将军赵云、中监军邓芝在箕谷设立疑兵。同时,他派遣参军襄阳人马谡、裨将军巴西人王平以及张休、李盛、黄袭等将领先行,却违背了诸葛亮的节制,被魏将郃击败。王平独自收拢部众作为殿后。赵云、邓芝亦未能取胜。诸葛亮遂率领西县千余家民众退回汉中,处斩马谡及张休、李盛以示谢罪,夺回黄袭的兵权,并将赵云的官职降级。长史向朗因未能及时评论是非,被免职。
向朗,即《出师表》中所提及的“将军向宠”的叔辈(有人误将其视为向宠的父亲),当时担任步兵校尉,并兼任丞相长史一职(需注意的是,丞相长史并非仅杨仪一人担任,王连、张裔、蒋琬等也曾履职此职)。向朗曾一度被免职,后复职并官至光禄勋、左将军、特进、显明亭侯。与此同时,黄袭被剥夺了兵权,赵云由镇东将军降至镇军将军,马谡、张休、李盛则被处死,这一切都与张郃有着直接的关联。甚至诸葛亮本人也自我贬职三级,以承担相应的责任,并以右将军的身份代理丞相事务。
张郃在与赵云的三十回合较量中败北,在与马超的二十回合交锋中失利,为何在与张飞的单挑中却两次保持不败?
“张辽挺身而出,张郃策马前来迎战。两位勇将交手四五十回合,仍不分胜负。随后,许褚挥舞大刀,纵马加入战团。高览挺起长枪,与之对峙。四员将领各展其能,捉对拼杀。曹操见状,遂令夏侯惇、曹洪各率三千精兵,一同冲击敌阵。审配见状,立刻下令点燃号炮,双方弩箭齐发,中军弓箭手也纷纷涌出,对着阵前乱射。曹军虽然奋力抵抗,却终究抵挡不住,纷纷向南溃逃。袁绍乘胜追击,曹军大败,只得退守官渡。”
张郃与高览在曹操火烧乌巢之后,随即投降。不久后,穰山之战爆发。在这场战斗中,曾与张辽、许褚交手并打成平手的张郃与高览的表现却十分不佳。高览率领的后军突然陷入混乱,一名将领突入阵中,枪锋所至,高览应声落马。定睛一看,原来是赵云。刘备见状,心中大喜。赵云纵马挥枪,击溃了高览的后军,随后又独自迎战张郃。两人激战三十余回合,张郃不敌,拨马逃走。
张郃虽处兵力优势,却于赵云手下三十回合便败北,而潼关渭水一役,更是当众蒙羞:“马超挥枪挺进,直冲而来,曹操背后,于禁迎头而上,双方战至八九合,于禁不敌而退;张郃接战,二十回合后亦告败走。”
张郃不敌马超,落荒而逃;李通在激战中不幸中枪,跌下战马。曹操更是被马超穷追不舍,不得不割须弃袍,狼狈逃窜。若非曹洪舍命相救,与马超激战五十回合,恐怕曹营众将早已将马超视为不可战胜的猛将。而曹操割须弃袍之际,许褚也不知所终,去向不明。
许褚或许受到了张郃与马超交锋的结果所误导,以为与自己武艺相当的张郃都如此迅速地败北,自己若是上前,恐怕也是徒劳无功。直至曹洪与马超激战五十回合,双方均未分出胜负,这才使得许褚重新振作起信心。此后,才有了那场赤膊之战的传奇。
尽管张郃在赵云与马超的交锋中显得颇为怯懦,然而,一旦面对张飞,他却仿佛脱胎换骨,判若两人——此言所指,正是《三国演义》中的那位张郃。张飞挥师挺进,独自挑战张郃。张郃挺起长枪,纵马而出应战。激战二十余回合,突然,张郃的后军响起喧哗之声,原来他们发现山后出现蜀军旗帜,这才导致军心不稳。张郃不敢久战,遂拨转马头,撤退离去。
张郃与张飞展开激战,经过二十回合的交锋后,张郃选择撤退。这并非因武艺不精,实乃因张飞的部将雷铜突然截击了张郃的后路。在逃跑之际,雷铜正面拦截,张飞则从后方紧追不舍。尽管面临两面夹击,张郃仍成功逃脱。
张郃与张飞展开激烈的对峙,场面颇具喜剧色彩:“张飞率领兵马挑战,而张郃却停留在山上,一边狂饮一边大肆吹嘘,拒不下山。张飞命令部下纷纷辱骂,但张郃只是坚守阵地,不为所动……飞又令士兵们轮番进行污言秽语的攻击,张郃亦在山上回以同样不堪入耳的言辞。”
张飞挥军挑战,张郃却按兵不动。雷铜愤而出击,张郃则率“荡石”、“蒙头”两寨之兵迎战,将雷铜击溃。最终,还是张飞巧妙运用“装醉计”,成功将张郃围困,然而张郃却依然顽强抵抗,不肯轻易罢休。“两位将领在火光映照下激战,交手长达三五十回合。张郃心中急盼两寨的援兵到来,却不料那些援军已被魏延和雷铜两位勇将击退,趁势夺占了二寨。张郃眼睁睁地看着救援无望,正当他束手无策之际,山上火光冲天,原来张飞的后续部队已成功夺取了寨栅。张郃连失三寨,无奈之下,只得逃往瓦口关。”
张郃如同顽强的牛皮糖,两次在张飞的智谋下败北,却仍施展诈败之计,亲自引诱敌军,却不料再次被张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巧妙地反败为胜。尽管如此,张郃并未落得马下之辱。
张郃与张飞交战不止,历经百余回合,这现象是否揭示了张飞的武艺不及赵云或马超?
面对这样的疑问,众多读者或许不禁哑然失笑:在三国众多英勇将领中,能与吕布激战百回合而不败的唯有张飞一人。赵云虽勇猛,却需五六十回合方能击败文丑,而马超与许褚的激战更是持续至二百三十回合,直至马超的枪杆被许褚折断。如此看来,又有何理由称张飞不如赵云或马超呢?
张郃在赵云与马超的交锋中显得力不从心,却在与张飞的较量中屡战不败。外界或许不解其因,然而曹操深知内情:张郃的武艺波动不定,症结在于他的姓氏——姓张的张郃,在生死关头,总不及姓曹或姓夏侯的战士那般勇猛拼杀!
张郃与张辽如同辛勤的“打工仔”,而夏侯与曹氏则像是拥有股份的“股东”,在战斗意志上二者有着天壤之别。
张郃与赵云、马超交手,不过是日常的“功课”罢了,若能取胜则立下战功,若败则迅速撤退,奋勇拼搏之事于他而言,实在是难以想象。
‘若有闪失,当如何处置?’张郃答道:‘愿承担军令之责。’于是,曹洪立下文书,张郃遂率军出征。”
“我曾告诫你不要轻举妄动,你却擅自离去;如今全军覆没,竟然还不肯自裁,还来有何用!?”随即下令将张郃推出斩首。
所谓的“五子良将”,在曹氏兄弟侯曹面前,不过是被允许先斩后奏的“外姓将领”罢了。从曹洪所用的“斩”字中,我们亦可窥见张郃之所以能速败马超与赵云,而与张飞持久对峙的缘由:作为异姓将领,地位本就不高,战场之上亦无需卖命。然而,一旦军令状的压力压顶,便只能全力以赴,尽己所能。
在张郃与张飞的那两次激战中,双方都拼尽全力,若非张飞巧施计谋,张郃的战斗力本可支撑三五十个回合。这引发了读者们的好奇:若让张郃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与张飞正面交锋,他们能在多少回合内分出胜负?假如在张郃与赵云、马超的单挑前,曹操对他下达“不胜则死”的严令,那最终的战果又将如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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